第9集:恶棍警察自食恶果,玛雅面临政府公诉
电视猫 时间: 2017-04-13 22:07:39
早晨九点,玛雅在卢卡的陪同下去到了FBI调查员的办公室,准备就父母的庞氏骗局案件接受调查员的询问,只要玛雅在回答问题的时候确保所说都是事实,那么她就不会被起诉。调查员斯塔基一直在将自己表现得和蔼可亲,这么做的目的自然也是为了套出玛雅的真话,毕竟玛雅和案件的当事人是至亲的血肉关系,在回答问题的时候不可避免地会出现包庇父母的可能。
而律所里也再一次接到了一个警察暴力执法的案件,案件的施暴方就是戴安在刚进入律所时接受过的一起案件中的作案人:泰鲁。而这起案件的受害人居然是戴安的旧识:科林•威尼斯。威尼斯被这个叫做泰鲁的警察以袭警的罪名逮捕了,并且还起诉了他,这让莫名受到了冤屈的威尼斯愤愤不平,因为事件的真正经过是警察泰鲁打了自己,并且用脚踢了自己的头部。但是因为威尼斯以往做过的事情实在是卑鄙,所以这一次基本没有人会相信威尼斯是被害的,不过事情的转机就出现在泰鲁子啊法庭上出示了自己受伤的证据之后:戴安发现泰鲁的鼻子两旁有明显的淤青,泰鲁声称这些伤痕是威尼斯打在自己脸上后造成的,但戴安却看出了端倪,他将泰鲁出示的由警方拍摄的伤痕证据照片发给了调车员杰,希望他可以查出泰鲁的伤痕到底是怎么来的。
另一边,玛雅所接受的询问也开始了,询问一开始时,斯塔基就直接切入了主题:这次的旁氏骗局是怎么开始的?这个问题的强度是在是超出了卢卡的预想,也是因为这个问题,卢卡就明白了这些人的目的:他们想要通过套话的方式,将玛雅拉下水。为了不让自己的问题太过咄咄逼人,吉斯塔基转变了问话的方法,将所谓的问询变成了“对此次庞氏骗局的回忆录”。
斯塔基最先提出的问题是玛雅是否记得父母的第一次犯罪行为,也就是玛雅的父母第一次用所得的投资资金去偿还债务的行为。这件事请发生在2008年9月15日,斯塔基的目的就是要让玛雅回忆起那天她家里发生了什么。根据记录在册的资料显示,那天正好是雷曼兄弟破产的日子,股票暴跌,股市大动。而这件事情就是玛雅的父母开始走上犯罪道路的开端,但玛雅对此其实毫不知情,当时的她还只是个17岁的高中生而已。接着,斯塔基就问玛雅,在那天有没有一个叫做汉尼根的男人出现在她家里,玛雅回忆了一下之后说自己确实在下午的时候见过这个男人。但随后,玛雅所说的话又被斯塔基所掌握的资料推翻了:那天下午玛雅和一个妇科医生有约,根本不可能见过汉尼根出现在自己家里,而且当时玛雅母亲的日历标记显示:玛雅和母亲一起去了医院里。这显然就是斯塔基给玛雅下的第一个套。
在经过卢卡的安慰之后,玛雅镇静了下来,只要是自己不确定的记忆,就坚决说自己不记得了,这样既可以避免自己被抓住马脚,也避免了自己在无意间害了父母。斯塔基再一次给玛雅下了套:让玛雅在当年的日历上勾画出她记得的母亲和自己在一起的日子,但是等玛雅勾画出这些日子之后,斯塔基却告诉玛雅:这些日子里,他的母亲一直在和她的叔叔杰克逊上床。这些她所记得的日子,其实不过是玛雅的大脑在作祟而已。
斯塔基依旧在坚持着给玛雅下套,而法庭上的泰鲁和他的辩护律师也依旧在给戴安和艾德里安下套:为了赢得这场官司,泰鲁通过了自己的关系,在案件发生的第二天派出了警犬去现场搜查,想要通过威尼斯当时要去的地方以及要做的事情抓住对方的小辫子。当威尼斯遭到泰鲁的拦截的时候,他正开车和一个叫娜塔莉的女人赶往一个派对,而在那个派对上他们会向别人提供毒品,也就是在威尼斯被拦截下来之后,娜塔莉乘机将毒品丢出了窗外。也是因为这个疑点,戴安和艾德里安发现警方并没有将泰鲁的行车记录仪中的录像作为证据,而这按理来说是应该作为证据,戴安揪住了这一个疑点,得到了泰鲁的行车记录仪录像,而杰在行车记录仪中发现:威尼斯当时是在给一个男人引路,一同曲参加派对的,而那个男人也看见了事情发生的经过。不过让律师们觉得为难的是,这个男人不能被传唤来作证,因为这个男人是一个外国大使。
事情开始变得复杂,即使戴安向法官证明了泰鲁脸上的伤痕其实是他和别人拳击练习的时候被打得,但也还是无济于事。不过一切事情不到最后都是无法被定论的:威尼斯面临着私藏毒品的罪状诉讼,但是有一个人恰好可以为他脱罪:一个刚开始时被戴安误以为是案件受害人的黑人小伙子。这个小伙子叫做托德•克努森,也是被泰鲁暴力执法所伤害到的人,而他的罪名就是私藏毒品,但事实是托德并没有做过这些事情,所谓的藏毒只不过是泰鲁杜撰处来的。也就是说,托德被泰鲁陷害的事实,说明了如果泰鲁起诉威尼斯藏毒的话,是不可信的,因为这个泰鲁就是一个喜好暴力执法的混蛋。自此,威尼斯的危机解除了。
法庭上的进展让人欣慰,但玛雅所面临的事情却让人愁眉不展,在斯塔基的询问下,玛雅说出了和女友相恋的时间,而在和女友一起生活的过程中,艾米曾要求过玛雅让自己的父母也加入基金会,但玛雅当时拒绝了。这就说明了玛雅到后来还是逐渐意识到了父母所建立的基金会其实是在干着违法的事情,将钱投进去其实根本就得不到回报,而作为基金会拥有人之一,玛雅这样的行为显然就无法将自己摘干净,她由一个受害者变成为了一个从犯。
玛雅万万没想到,自己那个时候对恋人的维护,有朝一日居然成为了可以将自己送上法庭的证据。